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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川羡榆 第74节(2 / 3)

在他怀中融化,如一泓春水,温柔地向他敞开心扉。

她抬手环住他的颈项,生涩却坚定地回应他的吻,指尖轻抚过他浓密的黑发,带着无声的牵引。

她的回应无疑是最动人的许可,李璟川呼吸一沉,最后一丝克制也随之消散。

在彼此相融的刹那,两人不约而同地轻/颤。那紧密无间的不仅是身体的依偎,更是两颗漂泊已久的灵魂,终于寻回归属的安宁。

舒榆眉心微颦,指尖不自觉地轻抵着他的后背,那一丝微疼之中,却漾开一种被全然接纳的圆满。

李璟川停下动作,额头与她相贴,呼吸温热而绵长。汗珠自他额间滑落,悄无声息地融进她泛着淡粉的颈侧。

他察觉她眉间细微的蹙动,眼底浮起一片怜惜,动作愈发轻柔迟缓,带着珍视般的试探。

“难受吗?”他低声问,嗓音沙哑,裹着克制的情动。

舒榆轻轻摇头,睁开湿润的眼眸,望见他竭力隐忍的神情,心头泛起一阵柔软的涟漪。

她微微仰身,向他靠近了些,以无声的姿态回应他的温柔。

这细微的举动,终于将李璟川最后的克制彻底消融。

书房里,时光仿佛放慢了脚步。空气中浮动着若有似无的茶香,与书架间传来的纸墨清芬静静/交/融。

夜色渐深,两人相对而坐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亲近。李璟川抬手轻拭她微湿的眼角,动作温柔而珍重。

李璟川俯下身,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,他的动作既带着深沉的执着,又含着一抹化不开的温柔。

他在她耳边低语,嗓音沙哑得几乎破碎:“你是我的,灿灿,永远都是。”

那不似命令,更像是一场恐慌过后的确认,带着未散的不安。

舒榆将他紧紧拥住,用尽力气在他耳边回应:“是你的,从来都是。”

这话语不像宣告,更像是在确认一份长久的存在,带着如释重负的安然。

书房里重归宁静,只余窗外隐约的风声与两人未平的呼吸。

他依然安静地伏在她身旁,额头轻贴着她的鬓边,像寻求温暖的归人,手臂轻轻环绕着她的腰际,带着不愿松开的依恋。

舒榆没有动,任由他靠着,指尖温柔地梳理着他微乱的发梢,感受着他身体里尚未完全平复的波澜,也能读懂那份藏得很深的不安。

她没有多问,只是将手轻轻覆在他的背上,像安抚一个做了噩梦的孩子。

这一刻的相拥,比任何言语都更能传递心意——她在这里,一直都在。

窗外,夜色已然降临,江市的灯火渐次亮起,如同地上的星河。

在这张象征着他权力与冷硬的办公桌上,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,完成了分离三年后,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重逢与确认。

冰山彻底融化,虽然融化的过程激烈而带着痛楚,但融化的结果,是温暖的海洋。

——

窗外的夜色已然浓重,城市灯火如同打翻的星河,透过未完全拉拢的窗帘缝隙,在卧室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
空气里弥漫着又一次的情欲褪去后慵懒而缱绻的气息,混合着彼此身上熟悉的味道。

舒榆蜷缩在李璟川的怀里,脸颊贴着他温热汗湿的胸膛,能清晰地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,逐渐从激烈的律动恢复成沉稳的节奏。

他的手臂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、无比眷恋地把玩着她散落在枕间的柔软发丝。

静谧在房间里流淌,却不再带有之前的隔阂与冰冷,而是充满了事后的温存与安宁。

“之后有什么打算?”李璟川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带着/事后的微哑,像大提琴弓弦轻轻擦过,拂过她的耳膜。

舒榆在他怀里动了动,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,才懒洋洋地开口,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:“想开一间自己的画廊。”

“画廊?”李璟川玩她头发的动作顿了顿,似乎并不意外,只是确认般重复了一句。

“对,”舒榆抬起头,下巴抵着他的胸膛,眼睛在昏暗中亮晶晶地看着他模糊的轮廓,“不是那种传统的、只陈列销售名家作品的画廊,我想做一个更偏向于扶持年轻艺术家,尤其是本土有潜力但缺乏机会的艺术家平台,同时,也会引入一些国际上新鲜、独特的艺术形式,做一些跨界尝试,比如艺术与科技、与设计的结合。”

她开始细致地阐述自己的想法,语气渐渐变得认真而充满热情:“选址我想好了,不一定非要挤在那些租金昂贵的核心商业区,可以找一个有特色、空间感好的老建筑改造,本身就能成为一件艺术品,运营上,除了常规展览,还可以定期举办艺术沙龙、 邀请评论家、收藏家和艺术爱好者交流,让它成为一个活态的、有呼吸的艺术社区……”

舒榆滔滔不绝地说着,将自己三年在巴黎的所见所闻、所学所感,以及对国内艺术市场的观察,都融入了对这个未来画廊的构想中。

这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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