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才稍加冷静下来。
这崔彦看来几日不见是长进了不少,只这一会儿她就被他撩拨的受不住了,若不是他最后关卡止了手,少不得她就要被他吃干抹净了。
看他这阵势,似要在待会儿洗完澡后继续,内心的那股火熄灭之后,她倒是有点怂了,不禁在他背部摸索了一下道:
“爷这伤好了吗?可能沾水?”可能用劲,可能那个呀!
崔彦轻轻摸了摸她的红晕晕的脸颊,暗哑着嗓子爱怜道:“没事,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沈黛才苦笑的撇了撇嘴,怎么就好得这么快了。
只这一会功夫,崔彦已经让人备了沐浴用品,并给她理了理衣襟,两人在一旁衣冠楚楚的略站了会儿。
就见一个纤弱的粉衫婢女,衣衫薄的一沾水就能映出深深浅浅的沟壑来,头上还簪着鲜艳欲滴的玉兰花,细腰如柳款步走到他面前,盈盈一拜道:
“世子,都准备好了,可以沐浴了。”
崔彦看也没看她,只冷冷道:“退下吧。”
沈黛才发现今儿进来给她放水的人不是惯常的红蝉,而是蓝蝶,而且她这一身打扮也不是她平常那般活泼明媚,反而有些大胆娇艳的感觉,尤其是对着崔彦盈盈一拜的时候,简直是想将她那衣襟前的沟壑全部露给他看。
这么一想她倒是明白了,敢情这姑娘是看中了崔彦呀,当着她的面明晃晃的勾引,真当她是个空气呢。
顿时,她不悦的视线就朝着罪魁祸首的崔彦扫了过去,这么一看就见他宽衣锦袍,发丝没有一丝凌乱,斜靠在博古架上,玉带松姿,矜贵异常。
尽管刚才情不能自已那么久,褪去热潮后,他依然是他那遗世而独立的高贵世子,不见丝毫凌乱、狼狈。
沈黛不忿道:“世子觉得那蓝蝶如何?”
“蓝蝶是谁?”他的语气似还有点懵懂。
呵,这是勾人而不自知了,沈黛却偏不如她的愿,接着道:
“刚才那个对你抛媚眼的婢女。”
“哈哈。”
崔彦却只哈哈一笑,只当她是吃了味,顿时心间隐隐攀上一抹自得来,趁她不备,抬手就将她公主抱了起来往舆室走去道:
“不如何,放心吧,爷活了这么多年也就觉得你好。”
沈黛我有什么不放心的,你想宠幸哪个就宠信哪个,只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就好。
只她这话还没出口,就已经被崔彦抱着脱了鞋袜,一悬空便跨入了浴桶,栽倒了里面。
一室生香,满地狼藉。
灯影在风中摇曳,水波层层荡漾着,席卷那一声声不堪重负的喘息声,断断续续、或轻或重。
等沈黛再被抱出舆室的时候,身体已经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,就如一条被捞出水的鱼儿似的紧紧窝在他的臂弯,浑身红得像是清晨沾着露水的玫瑰,声音也沙哑的不像话。
“快放我下来。”
崔彦此时的心情愉悦的不行,嘴角就没翘下来过,他真是第一次体会到此事的美妙,他本就日日锻炼、身强体壮,浑身有使不完的劲,若不是她一直喊得凶,他可不会这么快放过她。
“嗯。”
他愉悦的嗯了声,就将她放在一旁的玫瑰榻上,又小心翼翼的给她穿上寝衣,她没有一丝力气,干脆闭紧了双眼靠在他怀里,任由他张罗着。
待穿好了,他才揉了揉她红软的脸颊,温声道:
“你先歇下,我去让人传点膳食进来。”
她轻咬着唇没有理他,待想起什么才瞬间对他道: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