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非要刨根问底,真是讨厌。
商枝眼神飘忽,心虚地错开视线。
“也没多久,就……偶尔…嗯…某一天……”
席宥珩在她语无伦次的时候已经拆开包装戴好了套,跪坐在床上,一只手拢住她的两只细脚踝,另一只手扶着粗硕,缓缓挤进肉缝。
他的动作很轻,加上安全套外面还裹了一层润滑油,所以商枝只是感觉下体微微有点胀,并没有书里说的那样疼痛。
看来书籍不可尽信。
那根东西又进去了些。
商枝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窄小的穴孔被阴痉一点一点撑大,是与手指、玩具完全不同的触感。
坚硬的,火热的,有生命的。
她正在被一根活物入侵身体。
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后,商枝很难控制自己不去在意,原本就敏感的感官更加被放大,每一寸皮与肉的摩擦都像是触电般酥麻,她忍不住颤抖。
“已经好湿了……”男人的声音掺进几分幽微的蛊惑,宛若廊架上悄然蔓延的藤蔓,细密的根系将她的心脏一圈圈缠紧,不留缝隙。她条件反射地收缩穴腔。
肉棒忽然被夹,席宥珩短短嘶了声气,“放松点。”
再抬头时,就见小妻子地投过薄薄的带着水雾的视线,像只控诉人类的小乖猫。
他忽而生出一星点微妙的恶意,想扒下小猫温顺的皮毛,直面那副层迭之下柔软的躯壳。
席宥珩两手反剪,将商枝的腿绕上自己后腰,转而扶住她的肩膀,抬起她的上半身,按在自己胸膛。
他们挨得很近,肢体相接,气息缠绕在一处。
指尖熨帖女人纤薄的背,沿那根笔直的脊骨一寸寸探下去,轻柔而缓慢地研磨,在她凌乱的呼吸声中骤然发力,胯间迅速朝深处顶了进。
“啊……”猫口微张,发出一声弱呼。
指腹下的细腻肌肤瞬间绷紧,像拉满弦的弓,硬质的弦线微微发颤。
“疼么?”
她摇头,头顶翘起的发丝扫过他下颌,没有出声,只是贴紧胸膛的脸埋得更深。
这股无声的羞涩反而助长了他心底那点幽暗的兴致。他单手扼住那截露出的后颈,就像捏住软体动物脆弱的命门,坏心眼地搔刮、把玩。
她已是热意蓬发,春水潺潺。
席宥珩并不是重欲之人。他甚至一直认为自己接近“圣人”那样无欲无求,直到那晚他的妻子酒后荒唐,才深知自己错得离谱。就像是点燃了一根火柴,将他长期以来所有的认知都烧毁,最后变成一地灰烬。
他埋在商枝的穴里,听着她因自己的顶弄发出轻呢,心里一阵餍足,才恍然,原来自己也逃不过男人共有的劣根性。
他开始轻一下重一下地摆动腰胯。
这个姿势太深,商枝有些挨不住,张口在他锁骨上咬下一个濡湿的牙印,低声央求他歇歇。
席宥珩真的依言停下。可她却又觉得那根东西完全静止地嵌在那,性器相接处的神经末梢开始叫嚣空虚,由内而外蔓延着细密的痒,渴求被摩擦、填满。
她不知所措,低下头,在另一边留下对称的牙印。
席宥珩无奈,揉捏她泛红的圆润耳垂以宣泄不满,“真是小猫啊?一口还不够,又咬第二口。”
商枝声音闷沉沉的,“就咬。”
他挑眉,诧异地望向她头顶的发旋,妄图透过皮骨看穿她此刻掩藏的情绪。
在委屈?
虽然觉得好笑,但他还是无情地制止了商枝即将咬下第叁口的唇齿,“我比较小气,不给咬了。”
阴痉还埋在软穴里,他却直接把她的身体翻转了半圈,瞬间由面对面变成后入。
柱身瞬间被层迭的肉褶绞紧,巨大的摩擦感让两人都忍不住低吟出声。
“小穴跟嘴一样,都爱咬人。”商枝听见身后传来戏谑声,脚跟后勾,踢了他一脚。
不过很快就没什么力气了。
商枝的臀部不算丰腴,但圆润饱满,回弹性很好,胯腹撞在那上面时,能看到臀肉被顶出肉浪。
席宥珩在新的一波猛烈撞击中问她:“愿望实现的滋味,感觉如何?”
她含混不清地咿咿呀呀,“什、么呀?”
“不是一直想睡我?”
商枝欲哭无泪,现在这种情形,到底是谁睡谁啊?
“你好烦……”
他却一定要一个答案。
“枝枝,回答我。”
她被逼急了,发了狠:“一点感觉都没有!”
“这样吗,”席宥珩若有所思,抽出湿淋淋的痉体,操动着龟头大幅碾压早已软烂成泥的阴户,“没有让妻子满足,确实是丈夫的失职。”
……她错了,她为什么要在床上挑战一个色中饿鬼的底线。
……
女人哼哼唧唧地叫着,娇媚又可怜。
席宥珩的心里渐渐渗出点微末的

